“嗯哼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坐下来，“怎么，你现在有要求？”听起来很诡异，但是萧芸芸一脸要哭的表情，沈越川怎么都无法拒绝她，冷着脸问：“你想听什么？”

他是不是不应该说出来？沈越川吻上她的时候，有一股深沉浓烈的什么从他身上流露出来，融化了一地。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嗯，做人确实不带这样的。所以，沈越川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萧芸芸实在忍不住，咬着手指头笑了笑，见宋季青的神色越来越难看，忙忙说：“没有没有，叶医生没有说不认识你。你不是让我们不要跟叶医生提你嘛，我们就只是很委婉的说，是宋医生拜托我们处理曹明建，叶医生就问了一句宋医生是什么……”萧芸芸已经习惯了沈越川的细致体贴，迷迷糊糊的看着他：“这么早，你去穆老大家干嘛？”

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许佑宁脸色骤变，防备的看着康瑞城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
沈越川打给穆司爵的那个电话，是萧芸芸要求他打的。沈越川随手把外套挂到椅背上，松了松领带，冷声问：“你来公司干什么？”